诺德利侯爵轻咳一声,辩解道。
“埃莉萨贝丝不可能知道那是毒药。她才九岁,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想开个玩笑。”
“玩笑?您说这是玩笑?”
和迪布雷德公爵在一起的伊萨克皱着眉头,跺了跺脚。亨利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了他。
“如果只是诺德利小姐的玩笑,那我妹妹现在就不会躺在那里生死未卜了。但是,小姐到底是怎么给我妹妹下毒的呢?”
“这个……”
“您怎么能确定是小姐一个人下的毒?侯爵、公主,或者王妃殿下,难道就没有帮忙吗?”
诺德利侯爵打了个寒颤。
‘这个狡猾的家伙……!’
如果不把埃莉萨贝丝推出去,他就要咬住其他人不放了。
比毒蛇还狡猾的迪布雷德家次子,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这样下去,连我都会被牵连进去。’
“那你想怎么样!国法规定,不能审判十二岁以下的未成年人。”
“但是,侵犯王权和神权的情况除外。”亨利眯起眼睛补充道,“这也是帝国法典中明文规定的。”
“什么……!”
“在王宫私藏禁药,这是叛国。企图毒杀命运之子,这是违背教皇的旨意。埃莉萨贝丝·诺德利,罪无可赦。”
一直坐立不安地观望事态发展的王后忍不住了,“迪布雷德公子!”她大声喊道,长子约翰站了出来。
“需要教廷出面吗?”
“你这是在威胁老身吗!”
“当初收养蕾妮时,王后陛下您见证的誓约中,不是明确写着吗?<如果蕾妮遇到危险,迪布雷德将得到教廷的‘帮助’>。”
这是王后坚持要写进去的条款,所以她无话可说。
亨利·迪布雷德开口道:
“我们的条件有三个。第一,调查宴会的主办者和所有被邀请的人,必要时可以进行拘留调查。第二,让陛下的主治医师为我妹妹诊治。”
“第三个呢?”
“如果确定是埃莉萨贝丝·诺德利一人所为,请按照31年前埃斯拉伯爵家和舒海尔侯爵家的先例,以家族的旗帜为赌注进行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