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一事已有了眉目,徒儿速来主殿商讨!”
滕云越听完,看向树下衣摆微微摆动的沈止罹,万般不舍却只能按下。
“止罹,宗门有要事寻我过去,你便待在这里,这个给你玩,切莫着凉。”滕云越快步走过去,将精巧的九连环塞进沈止罹手中,殷殷切切地叮嘱。
沈止罹听见滕云越要走,顿时有些紧张,下意识握紧手中硬物,思绪恍忽一瞬,嘴上应道:“我知晓的,快去忙你的去吧。”
滕云越转身往外走几步,接着不放心似的转回来,取出大氅披在沈止罹身上:“你伤未愈,身上本就难受,着凉了更不好受了。”
沈止罹木呆呆地捏着大氅边,看滕云越说了一大堆话,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庭院里霎时寂静下来,可以听到微风拂过树梢的细微动静。
沈止罹短促地笑了一声,站起刚想将披上的大氅拿下来,又想到滕云越万分不放心的模样,叹了口气,将大氅裹在身上。
《丹洲志》已经看了几本了,世间沧海桑田,许许多多人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伴随着他们的逝去,许多晦涩的文字也少有人读懂。
沈止罹就读不懂,好在滕云越有段时间对过去十分感兴趣,书上或多或少都有他的注解,得以让沈止罹磕磕绊绊地看下去。
手不释卷的沈止罹终于在一本书上看到了只言片语,原来傀族只不过是世人叫出来的名号。
傀族原本是被称为偃师,而最出名的一脉便是偃师沈,沈止罹便是这一脉的后代,偃师以制作能歌善舞的傀儡闻名。
偃师有专门交流的文字,会在屋舍外墙上留下文字或者图腾,他们活跃在高堂庙宇,达官显贵之中,也会在贩夫走卒,平头百姓间游走,那时他们的傀儡被称为倡者。
每个偃师的倡者上都有独特的记号,偃师只要看见记号便知是自己的哪位亲友。
沈止罹指尖微微颤抖,夹在指间的脆弱书页簌簌作响,沈止罹按下内心的激动,放下书册,从储物戒中取出自己描摹的纹样。
书册上画了几个偃师文字,沈止罹屏住呼吸,照着书册上比对着自己描摹的文字。
书册上只寥寥画了几个晦涩图案,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