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本就理所应当,当不得救命之恩,无需报答,倒是止罹救我才是大恩。”
沈止罹觉得有些不对,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二人边收拾边争辩了几句,直到午间才堪堪收拾好。
将东西全收进储物戒,沈止罹抬头看着结了青涩果子的梅树,有些遗憾:“还想着过段时日酿些梅子酒喝呢,现在没机会了。”
滕云越温声道:“街上酒坊有梅子酒,不过你身子不好,需少饮酒。”
沈止罹缩了缩肩膀,收回视线嘟囔道:“知道了,每次见我都有这一句…”
正在这时,牙行来人了,牙行核对了文书,便将院门锁了。
二人正要走,滕云越突然停下脚步,绕着院墙走了一圈才继续和沈止罹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