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跳,眸色也沉下来,面上还是一如往常:“正是,不知客官所为何事?”
那人哼笑一声:“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娃娃。”
沈止罹面上一沉,声音也冷了下来:“客官慎言。”
那人理也不理,翻手取出一支展翅欲飞的蝴蝶木簪,蝶翼上的花纹用了偃师鲁的纹样替代。
那人将木簪扔在沈止罹身上,自顾自道:“掌柜的看看,这物是不是你家铺子里的?”
沈止罹接住扔过来的木簪,目光在蝶翼上一闪而过,淡声道:“是我家铺子的。”
那人脸色阴沉下来,语气阴狠:“那便没找错,快说!这木簪上的纹样从何而来?”
沈止罹指腹抚过蝶翼上的花纹,看也不看男人:“是我随意做的,如何?”
“放屁!”那人暴喝出声,陡然发难,袖袍鼓动,一道气力直冲沈止罹面门而来:“在爷面前还敢遮掩?”
沈止罹早有防备,脚下像是绊了一下,轻描淡写微微侧身,躲过这道气力,气力在身后轰然炸开,实木货架骤然破碎,炸裂开的木屑划过沈止罹脸颊,留下一抹血痕。
感受到脸颊刺痛的沈止罹眸色沉沉,神识扩散出来,拧成细针,狠狠刺向那人太阳穴。
那人额角一痛,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看着躲过自己攻击的沈止罹,被一个凡人下了面子的屈辱让他怒气勃发,再次蓄力,攻向沈止罹。
沈止罹轻飘飘躲闪,嘴上问道:“我不知何时得罪了客官,让客官对我一个凡人发难?”
那人眼珠赤红,看着自称凡人的沈止罹回回都恰到好处地将自己的攻击躲过,怒上心头:“还不说实话?!这纹样是魔族余孽的标志,你做的如此标准,还说不知情?!”
沈止罹嗤笑一声,柔弱道:“什么魔族?我不知啊,我一个小小凡人,如何得知魔族标志?”
那人看着沈止罹脸上刺眼的笑容,怒气越来越甚,也顾不上上头的令,取出法器,阴恻恻地盯着沈止罹:“既然给过你机会了,你不珍惜,那便别怪爷!”
男人的法器为一双不足一尺的三棱刺,甫一出现便散发着阴冷寒气,刺尖微微发蓝,竟是淬了毒。
沈止罹眉心折起,他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