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宗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刘三喜被大牛提在手上,肩头几乎整个撕裂,血滴滴答答洒了一路,灵力被缚灵绳死死压制住,连疗伤都不行。
“滕云越!你枉为修士!对道友见死不救,任天宗便是这样的宗门吗?!”
刘三喜被提在手中还不老实,他竭力挣扎着,嘶声朝着身后的滕云越嘶吼。
滕云越快走几步,在刘三喜骤然亮起的期待目光中,掐诀封了他的口,让他再不能出声。
“聒噪,止罹伤未大好,莫吵着他。”滕云越扫了一眼目光灰败的刘三喜,淡淡出声。
这几日滕云越都留在沈止罹这里,宗门事务都放在一边,樊清尘也劝不动他,只能自己接了他的活计,忙的脚打后脑勺,此时并不在这。
铺子里其他人都避在房里,连桃桃都被刘婶拉着躲在房间里,院内静谧无声,时不时传来几声闷咳。
滕云越加快步伐踏进房间,摸了摸沈止罹捧着的茶杯,发现还温热才松了口气,蹙眉道:“大牛将人提来了,你还未好,做甚这般着急?”
沈止罹捂唇咳了几声才歇,喝了口茶水缓缓,抬头看着难掩担忧的滕云越,笑道:“迟则生变,我自觉已大好,不渡不必担心。”
滕云越将沈止罹递来的茶杯放在一旁,给他披上外衫才将人从榻上扶下来,嘴上还碎碎念:“那人身上血腥气重,莫冲了你,不若你告诉我要问些什么,我来就好?”
沈止罹撑着滕云越坚实的胳膊下了床,多日未曾走动,只觉全身的骨头缝里都散发着酸软。
“我来就好,不劳烦你了,你这几日都在我这处,宗里可有事务?”沈止罹含笑,刚站稳,滕云越便将衣衫给他拢得严严实实。
滕云越扶着沈止罹跨出门,淡淡道:“宗门有华浊支应着,我在这看着你便好。”
沈止罹点点头,慢慢跨出门。
这几日沈止罹伤着,药喝了不少,沈止罹说房内憋闷,让滕云越将窗户打开,滕云越担心沈止罹吹了风,只吝啬地小小开了条窗缝,房内的药味散不出去,此时到了外面,只觉鼻息间都是清新的。
“这几日总喝苦药,倒是有些想祥瑞楼的糕点,让大牛留在这看着,你去买些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