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跪在堂下,画面也只有他眼前的玉石地面,顶多也是绣着蟒纹的下摆。
沈止罹神识微顿,眼前画面停留在一处场景中,刘三喜垂头跪在堂下,声音从头顶飘过来,让他退下,刘三喜退出去时,余光扫过堂上众人,沈止罹敏锐地看到一个眼熟的人,他站在身着蟒袍的男子身后,看位置是那人十分看重之人。
沈止罹微微侧头,将画面定格在这,是问道宗撼山长老门下三弟子。
再往前翻,蝴蝶木簪被扔在眼前,声音虚乏的男声说道:“尔等此去务必查明此物来处,若是存疑,就地格杀,做的干净些。”
一只手捡起木簪,和刘三喜齐齐应声,此次约莫有十人,领了命便踏上传送阵,往任城而来。
此后便是熟悉的任城景象,刘三喜果然是个小喽啰,领头的人只说了句木生堂,他便忙不迭地过来找麻烦,连禀告都不曾,怕不是想抢到头功。
沈止罹又草草翻过去几幅画面,再也没有值得注意的画面,他记住同刘三喜一起的几张脸,收回手。
睁开眼,刘三喜已经虚脱地瘫在地上,汗出如浆,目光涣散,被堵住的嘴角无法控制的涎液,像是傻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