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老人家的枇杷值这个价。”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老叟忙不迭向沈止罹拱手道谢。
沈止罹微微侧身躲过这一礼,滕云越挥手将摊子上的枇杷收起。
“不必多礼。”沈止罹弯身将老叟扶起。
老叟颤巍巍收好摊子,握着沈止罹的手,眼含热泪道:“客官真是好心肠,老身家住云水巷尾,家中还有许多,客官若是还想吃,尽管来家中摘。”
沈止罹拍拍老叟干枯的手,笑眯眯道:“老人家慷慨,现下日头烈得很,若是无事,便尽快归家吧。”
老叟应声,抱着自己的收起来的摊子,佝偻着背走远了。
沈止罹刚侧过头准备和滕云越说话,一个剥了皮的枇杷被送到唇边,丰沛果汁沾上唇肉,他惊诧抬眼,入目便是滕云越笑意融融的眼。
滕云越将果肉往沈止罹唇上抵了抵,含笑道:“张口。”
沈止罹依言张唇,将剥得干干净净的枇杷吞入口中。
“止罹心善,想来这枇杷很是合你胃口。”
沈止罹颊侧被圆润的枇杷撑出一个小鼓包,闻言斜眸看去:“铺子里人多,多买些带回去,让他们也尝尝。”
滕云越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沈止罹神情突然一滞,滕云越见此,忙问道:“怎的了?可是果核卡住了?”
滕云越边说,还边伸出手接在沈止罹唇边。
沈止罹摇摇头,推开滕云越横在唇边的手掌,自己掏出巾帕将果核吐出,答道:“不小心咬了下舌尖,不妨事。”
滕云越闻言才放下心,露出笑意:“吃个果子也能咬到舌尖,稀奇。”
沈止罹颊上蔓上薄红,娇嗔般地横了一眼滕云越,提步向南市走去。
沁甜汁水充盈唇间,沈止罹唇角含着笑意,阳光落在他身上,颜如冠玉。
沈止罹和滕云越说着话,而在客栈内的飞蛾,已经从窗缝中进了房,房内人正捏着传讯符,即使周身无人,也微微躬着身,极为恭敬的模样。
“任天宗来人了,刘三喜被关在任天宗,没有消息传出来。”
“是,属下办事不力,回去后自会领罚。”
“纹样还在查探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