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瞬间定格,在下一瞬,被庞大的灵力拉回到滕云越面前。
因为化神境威压而躁动的灵力在这一击下神剑暴走,在体内横冲直撞,来到滕云越面前时,已经口鼻喷血,其中几个修为略低的修士,已经歪着脑袋昏死过去。
滕云越像是未曾注意到那几个奄奄一息的修士眼中的惊恐,细细打量一番,问道:“你们是哪个宗门的?”
被灵力紧紧禁锢着的修士惊骇欲绝,瞳孔缩至针尖大小,不住挣扎,嘴唇颤抖着不敢说话。
滕云越等了几息没有听到回应,心中颇有不耐,手中收紧,冷下声音:“说!”
骨骼被挤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血被挤在喉口吐不出来,领头的那人脖子奋力伸长,挤出声音:“前辈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前辈,还望前辈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
滕云越眼风一扫,落在那人领口处掉出的玉佩上,动作一顿,松散些许的禁锢让那人一口血喷出,落在玉佩上,将上面的纹样浸染得分明。
“撼寅道人座下弟子?”
滕云越面色沉下一分,他与伏寅门无冤无仇,却不知为何如今分外仇视,心中升起火气,也没有心思去探寻他们是否还有同伙,手中用力,灵气挤压着那几个修士,灵火攀援其上,连带着神魂都烧的灰飞烟灭。
沈止罹将最后一小块糕点吞下,拍去手上残渣,刚抬眼望去,便见滕云越走进来。
“解决了?”
滕云越点点头:“心术不正之辈,修行之途也走不长,”只略略提了一句,滕云越按捺下心头激动,状似无意问道:“回去?”
沈止罹点点头,解下腰间玉珩,将地上玩着自己尾巴的山君捞进怀里,唇角含笑:“走吧,方才清点储物戒,此次收获颇丰,怕是要在你居所住上不短时日,不渡莫要嫌我烦才是。”
滕云越指甲掐进掌心,忙不迭道:“我怎会如此想?我巴不得你就住在我这才好。”
沈止罹催动玉珩,抱着山君跳上去,回头望着地上不知为何颊上生粉的滕云越,笑道:“那我便不客气了。”
狭长山道上,一个人影踽踽独行,时不时停下喘口气,细汗遍布额前,白嫩脸颊上被太阳晒的涨红,向来盛气凌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