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君咂咂嘴,又想起刚刚吃的肉干,这个样子的它,看肉干比原型时大多了,看着就满足,还可以跟着止罹东跑西跑,快活极了。
心不静,修行自然也提升不了,沈止罹索性不再踏入灵泉,漫无目的的在飒星居内转悠,试图找些事做。
他再没出过门,只要看见势如破竹的天雷劈向滕云越时,他的心就像被什么揪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将这归结于对挚友的担忧。
山巅上,天雷已不像之前那般密集,反而迟迟没有动静,天地霎时寂静下来,阴沉沉的天色倒映在滕云越瞳孔。
这般静谧,同之前相比压迫感更重,翻滚的墨黑云团像是在酝酿什么,积攒着力量,不知何时会劈下一道更为浩大的天雷。
滕云越握着剑的手发颤,已经许久未有如此狼狈的时候,掩盖在衣衫下的皮肤已经千疮百孔,脚下的土地已经被血洇透,缓缓流淌。
心中计算着落下的天雷数量,滕云越喘了口气,还有九道,手上飞速掐诀,鲸吞着周围的灵气,修补亏空的灵力。
脚边散落着被天雷劈报废的法器,滕云越落拓又坚毅,只是站在那,便有着坚不可摧之感。
体内隐约的关窍被逐渐冲开,只要扛过了最后九道天雷,他便登上了洞虚境。
空中一声炸响,滕云越浑身一凛,来了。
墨云翻滚着,传来越来越浓重的压迫感,身上仿佛被压了千斤重担,沉重的喘不过气来,滕云越薄唇紧抿,严阵以待。
震耳欲聋的炸响在耳畔落下,炫目的雷光照亮了整片天地,地上观望的长老和弟子不约而同的闭了闭眼,眼前刺痛。
滕云越挽了个剑花,天衢铮鸣,越发纯粹的剑意显现,慑人的气势扩散开,将脚边的野草压的瑟瑟发抖。
一剑挥出,剑光与雷光相撞,巨响震耳欲聋,滕云越面色不变,蹬着地凌空而起,躲开落下的一团电光。
身后化出万千剑光,将仿佛雷龙的闪电死死钉住,逸散的电光窜进体内,滕云越操控着灵力引导电光,冲击松动的关窍。
雷劫持续了整整三天,越往后,沈止罹越发的坐立不安,连山君都没心思管,几次想推开门,却又止步。
最后的几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