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都不和我玩。”
沈止罹闻言,摸了摸青奴脑袋,青奴这般年纪的小孩,都比他高壮不少,问道宗向来冷漠,对于幼童,活着便好,吃穿住行那些自行解决。
“同你一起进宗的小孩呢?也不和你玩吗?”掌心的小手有些粗糙,半点没有幼童该有的柔嫩,想来应是受了不少苦。
“他被虚灵长老带走后,就没见过了。”青奴乖乖答道,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黯然,一看便是失了玩伴之后的落寞。
沈止罹心头一跳,回想起自己上山时的景象,那时的他远比如今的那个幼童小,还不怎么记事的年纪,或许就是因为这点,虚灵没像现在这般拘着自己。
爱玩是孩童的天性,那个小孩刚出了虎狼窝,又落进虚灵手中,如何承受得住?
沈止罹看向滕云越,滕云越轻轻颌首,正好樊清尘也到了,沈止罹停了问询,将青奴交给樊清尘,弯身同不舍地看着他的青奴道:“明日开宴,若那些人不管你,便来找我。”
青奴点点头,恋恋不舍地同沈止罹告别。
沈止罹看着乖乖跟着樊清尘的青奴,犹豫片刻,终是说了出来:“青奴继续在问道宗可活不长。”
听青奴所言,在问道宗也没人管他,十岁孩童,一场风寒便可以要了他的命。
滕云越面色冷沉,点点头:“我知晓的。”
主殿中自问道宗拜见后便有些凝滞,主座上看着乐呵呵的宗主,周身却带了几分火气,让堂下满脸谄媚的别宗长老有些战战兢兢。
滕云越等在殿外,宗主瞟了一眼,将长老挥退。
“问道宗那个带队小弟子,是他们从幽州的带走的,一并带走的还有一个幼童。”
滕云越立在堂下,话落,又说道:“小弟子在问道宗过的艰难,既然是从我宗地盘将人抢走,我们抢回来,也是理所应当。”
宗主眸色沉沉,闻言,捋着长髯,没有说话。
殿中安静下来,有些磨人的焦躁。
半晌,宗主开口:“除了这两个,还有其他人吗?”
滕云越摇头:“小弟子在问道宗无人看顾,也不清楚情况,但据他所说,问道宗的人目标十分明确,直奔幽州而去,也只带了两个幼童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