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系起,腰线被勾勒的极细:“明日吧,问道宗还未来人么?”
滕云越点点头,摁着不断想要跳下去的山君:“还没有递帖,明日应当就到了。”
“明日来贺喜的宗门都走了吧?”沈止罹束发的手一顿,侧头问道。
滕云越“嗯”了声:“想来他们也是觉得此事做的不地道,等着人全走了再来。”
沈止罹哼笑一声,问道宗向来擅长粉饰太平,只要没骂到脸上,就当作无事发生,当真是没皮没脸极了。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滕云越将山君扔下地,山君记仇的追着他的靴子咬。
“今日有宴,没昨日那般郑重,可要同我一席?”
沈止罹连连摇头:“同你在一处太过扎眼,随意些便好。”
滕云越看着简单披着青竹外衫的沈止罹,少年身量颀长,腰背挺直,当真如同一株修竹,身姿挺拔。
“快开宴了,可要更衣?”
沈止罹垂头看了看自己这副不修边幅的模样,点头道:“当然,不渡的场合,怎么也得好生打扮一番。”
滕云越轻笑一声,虚虚拢着沈止罹后腰的手上拂过麻痒,是沈止罹垂落的发尾扫过。
收拾一新的沈止罹同滕云越一道赴宴。
桂俊才不像昨日那般热情,反而添了几分拘谨,沈止罹落座,有些疑惑。
周围在他落座后静了一瞬,在他想要出声询问时,又响起了窃窃私语。
沈止罹:?
自以为隐晦的眼风扫过沈止罹,让沈止罹颇有些不自在,倒酒的动作微顿。
在有人按捺不住想上前搭话时,桂俊才微微靠近,小声问道:“道友,你同那位滕长老很熟吗?”
沈止罹面色一滞,疑道:“为何这般问?”
桂俊才挑眉,往四周瞟了一眼,声音更加低:“昨日你被滕长老接走了,今日都传开了。”
沈止罹眼皮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桂俊才靠过来,挤眉弄眼道:“怪不得你看不上我们宗门,原是同滕长老熟识,是我莽撞了。”
话落,桂俊才提杯告罪。
沈止罹躲避不及,只得饮了此杯,还未等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