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撞击着胸腔,心底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浸泡着心脏,周身的血都热起来,初秋的天气,沈止罹硬生生出了一层薄汗。
滕云越见沈止罹抚着心口,面上茫然,眉头一皱,忙问道:“怎的了?可是心口不舒服?”
之前沈止罹穿透心口的伤势着实让滕云越害怕不已,生怕沈止罹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沈止罹摇了摇头,额前晶亮,覆着层薄汗,他喃喃道:“我亦不知,只是觉得怪饿的。”
修道之人到了金丹期便可辟谷,以免产生秽气,沈止罹这个修为,不应该会饿才是。
滕云越稍稍放下心,是饿了,不是哪里不舒服。
“就快到了,止罹如此喜爱我的手艺,今日定让你饱腹。”
沈止罹回神,定是饿了,沈止罹想着,不然听到滕云越这句话,为何心口会暖洋洋的呢?
次日,各大宗门陆续告辞,滕云越非但没有出面,反而还带着沈止罹躲起了清闲。
“地面铺的暖玉,即便是冬日,赤脚踏在上面也不会冷。”
“这是白泽,是纳吉添福之意。”
“是降香木的香气,有行气静心之效,可百年不腐。”
“是鲛珠,夜间也不会刺眼。”
……
沈止罹脱了木屐,赤脚踩在地上,隐约的暖意从脚底传来,他好奇的左右看着,指尖在立柱上的白泽纹样上点了点,鼻头微微耸动。
又晃到镶嵌着鲛珠的灯架上,凑近看了看。
滕云越始终站在沈止罹身后,沈止罹在哪里停留,他就邀功似的介绍,面上笑意虽淡,但眼眸始终跟着沈止罹打转。
沈止罹草草转了大半圈便觉有些累了,穿上木屐,寻了个蒲团坐下,好奇道:“飒星居中为何没见过这些?难不成是渡劫时的伤还未好全?”
洞虚境的修士肉体堪称铜皮铁骨,刀枪不入,经过天雷淬炼的身体恢复极快,看滕云越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也只有沈止罹会认为他是留有暗伤,半点不往自己身上想。
“伤已好全,你不喜欢吗?”
滕云越挨着沈止罹坐下,见过大风大浪的他难得有些忐忑,手心都冒了点汗。
“喜欢,”沈止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