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上了头的滕云越顾不得这些,只要是想到止罹同他只有一墙之隔,周身的燥热便瞬间涌上,烤的他口干舌燥,心火炽烈。
浮鸾峰上温暖如春,让不在开花时节的重瓣白樱花开的放肆,满树炫目的白,随着微风吹拂落下洋洋洒洒的花瓣,落在凭窗而望的滕云越赤裸的手臂上。
滕云越拈起一片花瓣,娇嫩的花瓣在安静躺在掌心,让滕云越想起了从沈止罹眼上摘落的那片树叶。
那树叶并不同掌心的娇嫩花瓣,只不过是天来山上随处可见的落叶,却因从止罹处得来,沾染了几分沈止罹的气息,让滕云越万分妥帖的珍藏在玉盒中。
掌心摊开,风吹过来,将染上几分自身体温的花瓣带走,滕云越心绪难平,心神都被一墙之隔的沈止罹牵绊着,闭上眼便是种种旖旎之态,让滕云越燥热难止的同时,还带着几分沉迷。
滕云越发了狠的攥紧拳头,指尖刺进掌心,做着无用功,劝解自己收起不该有的心思,莫玷污了还稚嫩着的沈止罹。
神思不属的滕云越并未发觉一墙之隔的沈止罹正不要命似的剔除驳杂神识,浑身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似的,面上青白似鬼,偏偏口唇边透着几分血色,紧咬的下唇血色斑斑,整个人仿佛惑人的妖鬼。
山君白日睡了一整天,陡然换了个地方,撒欢似的跑出去巡视新地盘,没有任何干扰的沈止罹布下结界,不惧挖心剜骨的痛,发了狠的凝练神识。
剧痛自脑中自上而下,煎熬着每寸血肉,挑动着每一根神经,血腥气在喉口滚了又滚,被沈止罹生生咽下去,一刻不停的凝练神识。
疼痛并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减弱,反而越来越盛,尽管沈止罹生性能忍,也在天色将明时到了极限。
在榻上端坐的沈止罹眼皮突然剧烈颤动,喉结滚动加快,似是再也压制不住喉中的血腥气。
沈止罹骤然睁开眼,眼前一片花白,浓烈的血腥气自胸口一路上涌,快的让沈止罹来不及压制,便匆匆扑倒在榻前,喷出口热血来。
闷咳声被压在喉间,压抑许久的气血乱行一旦冲破了束缚,便停不下来,沈止罹捂着唇,鲜血从指缝间溢出,滴落在地上的一小滩血泊中。
冷汗流进眼中,蛰的沈止罹双目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