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榻边,攥着榻沿的手骨节凸起,泛着青白。
体内灵力流转着缓解周身剧痛,沈止罹冷汗涔涔软倒在榻上,脑中仿佛被万针扎过,正在一根一根拔起,剧痛逐渐消弭,沈止罹浑身打着颤,蜷缩成一团。
昏沉了不知多久,沈止罹似晕似睡,陡然被山君的挠门声惊醒。
沈止罹撑着榻坐起,前不久的剧痛已经消失,像是做的一场梦一般,沈止罹攥攥拳头,力量充沛。
结界已经消失,门外的山君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拉长了身子趴在门上挠。
脚步声渐近,山君挠的更起劲,不多时,门扉打开,山君敏捷的跳进房,鼻头耸动,在房中转来转去,灵活的躲开沈止罹捞它的手,巴掌大的脸上一片严肃。
山君最后在榻前停下,垂头仔细的嗅着。
沈止罹暗道不好,匆匆上前将山君抱起,试图用肉干转移山君注意力。
山君在沈止罹怀中不断挣扎,开口带着气:“止罹,有血味。”
沈止罹趁着山君开口时将手中的肉干塞进它嘴中,堵上了嘴。
“是我修行时走岔了气,现下已经好了。”
沈止罹边说着,边连掐几道清洁术,血腥气瞬间消失不见。
山君扭着身子将塞进嘴中的肉干吐出来,气哼哼的看着沈止罹,严肃道:“适可而止,你教我的。”
沈止罹连连点头,保证道:“下次定不会了,山君放心吧。”
“怎的了?”
滕云越带着满身练剑后的热气,靠在门框上问道。
沈止罹匆忙回头,还不忘捂着山君的嘴,眼疾手快的将山君吐出的肉干又塞回去:“无事,山君逛完回来了。”
山君咬着肉干,圆滚滚的脸颊被稍重的捏了一下,山君前爪将沈止罹的手扒拉下来,示意知道了。
山君捧着肉干吃着,看着同那个面冷的滕云越说话的沈止罹,心中还未消气,止罹又趁自己不在干些危险的事,它今日得好好教训一下止罹。
就一日不上止罹膝头吧,山君恶狠狠的嚼着肉干,做下了这个残忍的决定,止罹一定会认识到错误,捧着好多肉干来哄自己消气。
要八根,不!十根,这样自己才会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