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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的脂粉香中陡然出现一缕淡香,让滕云越魂牵梦绕,他昏了头般的追着那淡香而去,垂头间才反应过来沈止罹的话。
二人间的距离险而又险的停在略微逾矩,又不是太过亲密的程度,他们正好停留在一盏灯笼地下,仓促垂眸的滕云越正好望进沈止罹微微敞开的衣襟。
规整的衣襟下露出一小节莹润的锁骨,圆润的弧度在灯光照耀下泛着莹润的光,若有若无的淡香从领口逸散开。
或许是幽州的特性使然,让滕云越有些压制不住心头躁动,深埋在心底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沈止罹没听见滕云雨的回应,只看见他嘴唇翕动几下,以为是周围太过吵嚷,又朝滕云越靠近了些,声音也放大些许:“什么?”
更近了。
被滕云越强行压制下的绮念,就这么在二人拉近的距离中,轰然复苏,烧得更加旺盛。
一截雪白后颈闯进眼中,滕云越心头一跳,几乎克制不住的揽着沈止罹的腰,将他拉进自己怀中。
沈止罹不明所以,只抬头看着神色莫名的滕云越。
温热躯体就在怀中,以他的修为,足以轻而易举压制住他的所有反抗,品尝到让自己肖想已久的鲜嫩内里。
心神只恍惚一瞬,淫靡心思就压制不住的冒出头来,渐渐烧成燎原烈火,炙烤着滕云越为数不多的理智。
滕云越呼吸微乱,抬眸,正对上沈止罹带着疑惑的眸光,没有一点狭昵心思,坦荡的让满脑子不可言说的滕云越自惭形秽。
清心诀念的滚瓜烂熟,将翻腾的火压下去,滕云越开口时,带着难以言喻的干涩:“下山匆忙,还未来得及问。”
沈止罹点点头,道:“被仙人看上带走是件稀奇事,更何况此地人员繁杂,稍稍问问便知晓了。”
滕云越抿唇“嗯”了声,箍在沈止罹腰间的手松了劲,沈止罹顺势退开些许,二人又回到了正常的距离。
怀中又变得空荡,沈止罹留下的体温很快消散,滕云越背在身后的手微微蜷了蜷,不舍滋生。
滕云越心头的惊涛骇浪,沈止罹半分没有感觉到,方才那个亲密的拥抱,他只认为是此处人多,不渡护着他罢了。
沿途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