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我们何时下山?”
沈止罹掏出肉干递给铮铮,让铮铮拿着喂给山君吃,闻言侧头看向滕云越,思忖片刻,问着正乖乖捏着肉干喂山君的铮铮:“铮铮,你想何时去?”
铮铮将手中的肉干喂进山君嘴中,看着山君只略略嚼几下便囫囵吞下肚,正兴奋着,听沈止罹这般问,头也不抬的说道:“今日吧。”
沈止罹点头,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铮铮还未逛过任城吧?正好带你去逛逛。”
滕云越饮尽杯中茶水,站起身道:“那我去换身衣衫。”
沈止罹看见在滕云越腿边摇摆的破损衣摆,讶然:“山君抓的?”
滕云越点点头,看向兀自舔爪的山君,淡淡道:“山君如今长进不少,已能近我身了。”
沈止罹摸了一把山君脑袋,含笑道:“劳你盯着它修行这般久,再无长进便说不过去了。”
滕云越如今是洞虚境修士,等闲人近不得身,山君能将他衣摆抓破,实力已然不俗,其中有没有滕云越放水的原因,也只有滕云越和山君知晓了。
铮铮稀罕够了山君,乖乖摊着手让沈止罹擦净,沈止罹将铮铮以往从不离身,现下冷落了许多的竹竿递给铮铮,温言道:“你现在虽然可以视物,但到底同旁人不同,还须遮掩些,莫让人发觉了你身上的异样。”
铮铮捏着自己熟悉至极的竹竿,懂得沈止罹的意思,点点头。
沈止罹见铮铮并无抗拒之意,心下稍安,将铮铮同山君玩闹时变得有些散乱的衣衫整理好,慢慢说着:“今日带你去看看我的铺子,此地是滕哥哥的洞府,你我是客居于此,旁人问起,你便如此说。”
铮铮攥着竹竿,听的认真,恨不得将沈止罹说的每句话都牢牢记下。
“铺子里有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叫桃桃,性子欢脱,是个好孩子,你可以试着同她交朋友。”
“若是合不来也没关系,别勉强自己,冬日快到了,也须得给你裁上两身冬装,虽然在这里穿不着,但我们总是要下山的。”
沈止罹声线温和,即便是只听声音,便知此人是个柔善性子,铮铮贫瘠的情感在沈止罹的话语中,慢慢充盈。
翻起的袖口被沈止罹一一抚平,沈止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