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热闹起来。
沈止罹和滕云越静待了片刻,看着探头探脑的野兔蹦跶着过来,跨过三百里的界限,进入了林中。
不知为何,二人齐齐松了口气。
怀城两面环山,耕地不多,城中百姓除了靠山吃山,并没有其他的维持生计的法子,可怀城方圆百里内并无飞禽走兽,百姓是靠什么为生的呢?
起初沈止罹也曾想过是否是百姓因此地贫瘠而齐齐搬迁,可进了城,看见东倒西歪的桌椅,否定了这个猜测。
城中景象除了没有人烟外,怎么看都是最为平常的景象,更何况,据留守弟子所说,城中财物扔在,若是搬迁,不会不带上银钱。
“你要回宗门么?”沈止罹侧头看向滕云越。
滕云越点点头,找齐的十二个头骨都在储物戒中,此事蹊跷,宗门中有更加精通奇门的长老,或许会有什么收获。
思及此,滕云越对独自留下的沈止罹更加不放心,仔细叮嘱道:“城中无人,我让弟子们将城中修缮一番,你莫要独自出门,在小院等我回来便好。”
沈止罹听着滕云越的絮叨,有些无奈,能被宗门指派来此的弟子没有修为差的,再不济也是个金丹期,滕云越好似将他看作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幼童,百般不放心。
即使心中无奈,沈止罹依旧认真听着,没有丝毫不悦。
说话间,二人已到了城门口,城中弟子热火朝天的修缮着几间濒临倒塌的房屋,城墙上的钟鼓因为年久失修,挂绳断裂,几个弟子换了新的绳索,将钟挂上去。
其中一个弟子眼尖,看见滕云越,忙奔上前见礼。
滕云越摆摆手,淡声道:“我将回宗门一趟,这位是我挚友,无事莫要扰他。”
沈止罹面上含笑,对那弟子拱了拱手。
那弟子连连后退,又看见坐在山君身上的铮铮,“嚯”了一声,眼中满是惊奇。
“这是我妹妹,身下的是我的宠物,没有恶意,莫要害怕。”
沈止罹上前一步,含笑解释。
那弟子闻言,对沈止罹肃然起敬。
滕云越又说了几句,安排好弟子的任务后,踏上天衢,垂头同沈止罹道:“至多两日,我尽快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