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记忆清晰无比,从记忆中透露出的欢欣,也显示着此人对这黑乎乎的奇怪东西的喜爱。
沈止罹收回手,一旁紧张盯着他的滕云越立刻捧起,掏出巾帕将沈止罹接触到那人的手擦的干干净净。
“柳三…”
沈止罹喃喃道。
“什么?”
将沈止罹的手擦干净的滕云越不舍得放下,不动声色的将沈止罹的手握着。
沈止罹侧头看向滕云越,眼中的迷茫褪去,眼睛越来越亮:“柳三,得找到这个人,顺藤摸瓜,便可知这福寿膏的来历。”
滕云越手上一紧,知晓沈止罹已查探出了什么。
天边泛起鱼肚白,一旁的铮铮脑袋一点一点,已经困的不行了,滕云越见状,温声道:“此事不急,据你所说,城中福寿膏已经蔓延开来,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完,还是先休整半日吧。”
疲倦后知后觉泛上来,沈止罹点点头,揉揉额角,眉宇间已有疲色。
铮铮在滕云越坚实的臂膀上睡的正香,沈止罹抱着山君,跃上房顶,在渐亮的天色中,眼角余光好似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滕云越发觉了沈止罹的停顿,转头轻声问道:“怎的了?”
沈止罹望着一处街角愣神,闻言猛然惊醒,迟疑的摇了摇头,不确定的道:“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
滕云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并未看见什么人影,只有树叶在萧瑟秋风中微微晃动。
“许是花了眼,还是先休息吧。”
沈止罹晃了晃头,同滕云越说道。
应当是花了眼,褚如刃那素爱装的不同流俗的性子,怎么会来这以风月着称的幽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