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越将花收好,脸上连日来的郁气一扫而空,也不打算沐浴了,匆匆掐了清洁术,便穿好衣衫,急匆匆往主峰赶去。
拒绝了他又如何?自己同止罹这般亲近,总会有机会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幼时便知晓了。
可惜这个道理,被囿于自己的情绪中,直到现在才想明白,平白耽搁了这么多日,滕云越眉眼间浮上几缕懊恼之色,让本就慑于他威势的弟子,更加不敢上前。
他得尽快将止罹告知的事安排好,好去追不知走到哪儿的止罹。
而被滕云越念着的沈止罹,正抱着铮铮坐在高高的树杈上,看着地上的山君同一头凶神恶煞的野猪对峙。
本来凭借山君对野猪天然的压制,应当是非常轻松才是,可这头野猪许是吞吃了许多人,竟开了些许灵智,眼中透着些许邪气,竟能和山君打的有来有回。
“铮铮,找出野猪的破绽,今日山君如何,全靠你了。”
沈止罹居高临下,看着地上争斗的凶猛的一虎一猪,轻声对铮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