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琏心头一惊,还未反应过来,谭尔昭已经攻上,他不得不按下不祥之感,挥动银铃抵挡。
不知是不是错觉,手臂上愈合好的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
花琏来不及思考,连连掐诀,银铃寸寸涨大,在谭尔昭弯刀袭来前,狠狠撞上谭尔昭,谭尔昭痛呼一声,直直撞上银铃的肋骨被撞断,锋利的断口扎进血肉,她死死咬着牙,咽下涌至喉头的血沫,将手中弯刀奋力掷出。
灵力涌至手中弯刀,锋利弯刀化作一道流光,带着势如破竹之势朝花琏击去。
一切不过瞬息间,铃铛和肉体撞击发出的闷响还未落下,谭尔昭便倒飞出去,连连撞塌数座枯朽的民房,才险险被沈止罹接住。
沈止罹闷哼一声,连连后退数步才堪堪化去力道,接住谭尔昭的手被强劲的力道震的发麻,另一手中手诀不停,似是在催动什么。
灌注了谭尔昭庞大灵力的弯刀直逼花琏命门而去,他边退边唤来铃铛,在灵力的催动下,铃铛幻出一层层波纹,带着清脆的铃铛声,化解那柄弯刀上的力道。
沈止罹掐诀的手定在胸前,抬眼望向紧紧咬牙额头冒汗的花琏。
此间风动,吹起沈止罹垂落的长发,还未等被风扬起的发梢落下,有什么东西飞快生长的声音传来。
花琏体内灵力凝滞一瞬,他心中暗道不好,下一瞬,一直隐隐作痛的手臂骤然失力,直直垂落,没了手诀操控,滴溜溜转动的铃铛也停了下来,铃声戛然而止,紧接着的是惊骇到极致的粗重喘息。
无力垂落的手诡异的颤动起来,花琏惊骇的看着不受自己操纵的手臂,连逼至近前的弯刀都忘了防备。
纤细的手臂上包裹着白皙的皮肉,若不是手臂上蜿蜒的粗壮青筋,当真是和女子纤柔的手臂没什么两样。
可现在,那些对比雪白皮肉看着颇有些突兀的青筋,如同细小的蛇一般,在皮肉下游动,诡异瘆人。
弯刀的锋芒射进眼睛,花琏陡然惊醒,疯狂催动灵力试图夺回手臂的控制,另一手也没闲着,飞快掐诀催动铃铛。
沈止罹不会给他机会,他不再像之前那般飞快掐诀,他一个一个手诀做的仔细,像是刻意给花琏留下挣扎的余地。
花琏果然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