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笛总觉着蔚天海对自己恭敬过了头。
“自从秋先生对外宣称您是秋家的女婿后,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现在您或许会觉得别扭,可若是几年之后,您掌管了秋家,那么称呼就不会再以年龄划分,而是靠权力。”
说到这,蔚天海将头埋的更低了。
“我蔚天海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年少敢打敢拼,还有一件我最值得骄傲的事情,那就是我懂得审时度势。”
待蔚天海说完,江玉笛站起身来,站在硕大的反光玻璃前,朝下望去。
似乎与江玉笛脑海之中的映像并无不同,只不过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这是最初停留在江玉笛脑海中的模样,可是,他现在似乎看到了更加深层次的东西。
“江公子,您似乎发现了什么。”
蔚天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江玉笛的身旁,略后于江玉笛半个身位。
“无序。”
江玉笛从口说出了两个字。
“但,无序,何尝又不是规则当中的一种。”
“我默许他们的举动,是在道德的最低水平之上。”
拍了拍手,蔚天海背着手继续说道。
“当他们进入了这栋建筑的那一刻起,那么一切都必须遵守我蔚天海定下的规则。”
“比如,每人在夜场会的最低消费必须是一千以上,上不封顶,还有,不准穿戴红色的礼服进入会所,等等”
“前面我还能理解,但后面一条”
“因为我夫人逝世的时候,穿的就是红色的礼服。”
蔚天海的语气有些沉重。
“当然,江公子您及您的女伴不包括在内。”
蔚天海连忙补充道。
江玉笛此时看着将笑容重新挂在脸庞的男人,那条疤痕还是那般醒目。
“江公子,我们是规则的制定者,但您更是。”
“当你走的越高,你会发现,世俗的眼光会影响您的思维和判断。”
“你之后的每一步,都会影响着许多人,或轻或重。”
“您无法直接决定人的生死,但是你可以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