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刻板到了极致的人。”
“华生,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毕竟从现在顾家的动静来看,他们应该还不知道顾晓蓝的身份。”
静怡走上前,捂着秋华生的手安慰道。
“我说他刻板,但不代表他是傻子。”
“当年,顾家发生那么大的内乱,在父母去世的情况下到他重新接管顾家,前后没有超过五年。”
说到这,秋华生看向窗外的景色。
“那时候的他,才二十岁啊。”
“静怡,这件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我没有想到这么多。”
“得早做打算了,顾天安可能已经知道了顾晓蓝的身世了,他现在没有亲自出现在羊城,说明顾家应该还有些潜在的隐患没有清理干净。”
“顾晓蓝待在羊城,或许更安全。”
“那芊芊怎么办,顾天安可不会同意顾晓蓝和另外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静怡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秋华生的身旁。
“无妨,就算顾家如何在上京呼风唤雨,来了岭南,是龙,也得给我趴着。”
谈话间,秋华生突然大声地咳嗽了起来。
静怡连忙掏出了手帕,给秋华生擦拭着嘴巴。
“华生,你的病情又严重了。”
静怡看着手帕上殷红的鲜血,担忧地说道。
“无妨。”
秋华生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门外。
书房外,一道人影静静地伫立在门前,在听见屋内传来的剧烈地咳嗽声后,这才默默的向后退去,消失在楼梯的拐角间。
片刻间的功夫,江玉笛已经抵达了蔚澜的门外,而此时暮雨正用支架支撑着的手机给自己补着妆。
化好妆后,暮雨抿了抿嘴唇,使口红分布的更均匀一些。
“好看吗?”
江玉笛点了点头,由于还在读高中,此时的暮雨给江玉笛的感觉就像是清纯的邻家小妹,带着一丝天真无邪的稚气。
“江哥,这栋建筑好壮观啊。”
“越是光鲜亮丽的地方,在看不见的角落就越是肮脏和黑暗。”
“等你再长几岁,我再带你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