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笔,在那信函上又写了几笔,反复思索过后,点点头,终于封装,道,“还请你把这请柬交给那位天领奉行,他看了自会明白。”
“哦!这么长时间过去,你那第二个群玉阁也要开工了是吧?”北斗想起什么,这般道。
凝光点了点头,“璃月、稻妻仅有一海之隔,自联合政府成立以后,两国商业联系频繁,互惠共赢,实乃嘉景。如今新群玉阁即将开工,本该我亲自动身邀他前来,奈何这阵子事发频繁,我劳于商政,只得委托你送这份请柬。”
“好说!好说!”北斗如此说道,一把夺过那信函,揣在兜里,却看都不看一眼,“走了!”
凝光还想说些什么,见北斗来去如风,即刻便没了踪影,无奈一笑,又忙了起来。
北斗办事,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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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北斗离了玉京台,临了吃虎岩的码头,上了自己的船,招呼着自己的弟兄,准备开船。
那南十字船队停靠璃月港口已半月有余,该筹备的物资已然齐全,要做的买卖早已达成,此刻不扬帆起航,更待何时?
“万叶小兄弟,又要拜托你了!”甲板上的人船员们冲着桅杆上的了望台喊道。
“我知道了。”高处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回应。
船员们开始忙活起来,不消片刻,南十字船队便乘着极好的天气,又一次在云来海上开启了充满挑战的冒险之旅。
而在那桅杆上了望着远处着的,是一位扎着短辫、顺着一绺枫红色挑染、一头白色短发、一身灰色武士服、半穿着振袖和服挂着一黑一红两围巾的流浪武士,只因他善于观察自然气息,从不渴望停滞于某处的他担任了这船队的了望手。
“飘摇风雨中,睹物思故乡”白发青年摩挲着腰间的长刀,表情无悲无喜,“终于可以回去了吗?”
几只海鸥振翅高翔,临近了万叶,前后不一的鸣叫着,似乎是在安慰着同为游子的浪人武士。
目光所及之处,不再是以往那股喜怒无常、极度危险的雷暴天气,阳光明媚、风平浪静的天气着实让万叶用了好一阵子才身心同步的意识到——
已故的挚友曾经面对的那“无想的一刀”的主人、已臻最高境界的武人、稻妻的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