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9点钟,梁怀叙从书房下来。
一到客厅就看到女孩闷闷不乐的模样,心里有了疑惑,明明刚刚他上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来到阮惊雀旁边坐下,眼睛却落在了喜鹊身上,“喜鹊,是不是你惹妈妈生气了?”
好幼稚哦。
听到这句话阮惊雀的嘴角不自觉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顺了顺喜鹊的毛,开口替他说话:“才没有,我们喜鹊可乖了。”
她说的是我们喜鹊。
他和她的。
梁怀叙不由得抿了抿唇,抑制住心里的那份悸动,抬眼看向女孩脸上的笑容,“那说说,怎么不开心了?”
嗯?
她表现得很明显吗?
“我哪有!我……就是看电视看到里面有一个渣男,净干些欺负女孩子的事,太可恶了!真令人生气!”
阮惊雀为了使自己的理由有说服度,说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颇有种冲进电视里头给人报仇的劲儿。
“那么生气啊?”
梁怀叙笑着问。
阮惊雀顶着个疑惑脑袋看向他,有些不理解,那可是渣男唉!
“难道这不应该生气吗?”
谁知某人“哦”了一声,带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莫名其妙的幽怨,“我还以为那个渣男说的是我呢,才搞得你这么生气。”
呃……
头顶似乎飞来了六只乌鸦排排坐,阮惊雀感到一阵无语。
怎么他在她面前是这个样子?
阮惊雀完全想象不到现在的他和张姨嘴里描述的他是同一个人。
就在这时,手机里传来一条微信信息,她瞄了一眼,是身边这个人发的,阮惊雀感到奇怪,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歪头看他,似乎在说:
“不是在一起嘛,怎么还发信息?”
感受到他的目光,梁怀叙出声解释:“是我姑姑,她想加你的微信。”
这是要开始见家长了?
她知道梁怀叙的姑姑在洛杉矶,这次显然不是见面,但是聊天也能把她吓个半死。
阮惊雀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应该怎么和长辈说话?
某人似乎总能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