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洗过了!”
某人慢条斯理地开口:“我还没洗,我已经牵着你的手了,所以你的手也不干净了,得重新洗。”
听起来似乎又很有道理的样子。
于是,阮惊雀又被迫洗了一次手。
来到桌前,餐桌上摆了八个菜,不得不说,确实比往常要丰富许多。
阮惊雀虽然不挑,但是有个毛病,什么都想尝一下,这种类突然变多了,她将其归功于梁怀叙,甚至心里有个小想法露出了个尖尖,以后和他一起吃饭也不错,这样就可以吃到好多好吃的饭菜。
张姨的手艺完全没得挑,就是吃不完浪费了些,这也怪不好意思的。
这饭吃得过于安静,阮惊雀不太习惯。
莫名那句话又盘旋在了她的脑袋上空。
于是,她问道:“阿叙,你今天回家吃饭,是因为下午没有工作了吗?”
“因为晚上有应酬,会回来晚点,赶不上和梁太太一起吃饭了,所以中午就回来了。”
突然后悔,她还不如不问。
阮惊雀能感受到自己的脸微微发烫,她随口应了声,扒了口米饭,尽量避开男人的视线,嚼完嘴里的,又觉得自己不接话不太好,毕竟话题还是由她提起的。
思索了几秒钟的时间,她回:“没事的,你不用特意回来陪我吃饭。”
“但我想和梁太太待在一起,吃饭。”
梁怀叙的恶趣味,就喜欢没事逗逗她。
这话断句,断得阮惊雀一跳一跳的,她总是接不住他的话,只能装死,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梁怀叙的碗里就多了某人夹的菜。
这也算是一个小收获吧。
这顿午饭在一种奇妙的氛围中度过,最后阮惊雀还是没逃过又被哄着多吃了半碗米饭。
饭后,梁怀叙拉着阮惊雀去午睡。
某人义正言辞:“我不去,我没有午睡的习惯。”
梁怀叙:“去睡一觉,你画画才有精神。”
阮惊雀:“我可以明天早上起来再画。”
梁怀叙:“今日事今日毕的道理梁太太应该听过。”
阮惊雀:“我的工作不着急。”
谁都不肯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