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急迫、热烈,极尽暧昧,如狂风、似暴雨。
因阮惊雀刚刚是说话的状态,男人吻过来时毫无阻碍,径直将舌头伸了进去,搅动、勾缠,她只能仰着脑袋默默承受。
这个吻延长了很久,甚至比在车上的第一次还要久,且没有之前的温柔,一步一亲昵,能让她放松地去享受,然后沉醉其中。
他凶凶的,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猛兽,而她是被他收入囊中的猎物,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及。
这个吻确实有点过。
梁怀叙放开她唇时,女生就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胸膛上,说什么也不肯抬头,也不说话。
他心疼地揉着她的脑袋,“阮阮”“宝宝”“老婆”地叫她,一个劲地道歉,“我错了宝宝”、“原谅我好不好”、“我老婆这么美这么可爱,我情难自禁”……
刚刚,他是真的忍不住。
没接吻前,女生就无顾忌地拨弄他的腿,勾着他,跨坐到他腿上时,穿的连衣裙随着她的动作往上掀了掀,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贴着他坐只有那一层薄薄的、轻飘飘的面料,勾人不自知。
接吻时,梁怀叙只觉得,她真的好乖好可爱,每一步都在诱惑他,考验他的定力,在那不动的半分钟里,他早就按耐不住了。
事实证明,在阮惊雀的面前,曾经引以为豪的克制禁欲统统都消失不见,只想欺负她,想和她亲密,想永远和她在一起。
他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阮惊雀,他早就栽了不是吗?
梁怀叙坐正,紧紧搂着她的腰。
“不生气了好不好?”
“以后我轻点。”
“好不好宝宝?”
他低哄,态度很真诚。
阮惊雀本来就没有生气,只是觉得羞耻,因为自己发出不可言说极其娇媚的声音而羞耻,刚刚接吻而泛红的脸此刻又因为他说的话红了几度,一路蔓延到耳根。
阮惊雀趴在他怀里,不忍他一直将所有的错揽到自己身上,“我没生气。”
“宝宝,你终于肯说话了。”担忧的声音终于染了几分雀跃。
梁怀叙将手抚在她的脖颈上,顺着脊椎骨下滑,轻拍她的背,“抬头看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