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充满了小心翼翼,又不乏坚定有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刚刚只是为了岔开话题,那么现在是在心里打了无数个草稿的肺腑之言。
其实,梁怀叙不是没有注意到某人的眼神放在自己身上,感受这种东西,很难解释,但对象是她,关注度便会放在她身上,所以不难看出来,自然也猜到她接下来想说什么。
尽管只是一个猜测,尽管只有一半的可能性。
黯淡的光影里,他无声勾了勾唇,心脏正剧烈跳动着,一种无以复加的感觉,曾经出国那段黑暗又满怀希冀的日子似乎寻到了答案,正式落下帷幕。
可是且不说这个环境怎么样,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先说出口呢。
梁怀叙轻轻拍了拍她,像哄小孩似的,温声道:“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而且现在车里还有第三个人,现在说确实不太郑重,想了想,她答应了。
在他的怀里已经待了很久,阮惊雀问他:“阿叙,你累不累?”
梁怀叙笑着应,“坐着怎么会累?这明明是福利,我开心还来不及。”
阮惊雀抿了抿唇,立马噤声,他这人怎么这么会说?
司机师傅开车很平稳,阮惊雀又喝了点酒,虽不达醉意,但多少也有点后遗症,加上被人紧紧抱着,现在脑子发昏得只想睡觉,可心里又记着事,硬忍着不肯睡。
现在估摸着到达云璟公馆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她没话找话地跟他聊天。
“阿叙,你认识程思思吗?”
突然提起另一个人,且于他而言是异性,梁怀叙摸不着头脑,心里悄悄拉起了警报,不过还是认真回答了她的问题,“昌恒医疗科技公司老总的女儿。”
他介绍得非常正经,又补声:“我和她可没有任何私交啊,不信你问明霖,他天天和我在一块。”
他这一副严谨的样子,让阮惊雀忍俊不禁,“我是想问,你以前认识她吗?她也是高一四班的。”
“不认识,我只对我的同桌有印象。除了你,我谁都不认识,就一周时间你觉得我能认识谁?”
他语气淡淡,不像说假话的样子。
阮惊雀忽然又听见他问,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