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含着一丝紧张,“怎么突然提起她了?那件事不是早过去了吗?”
“和之前无关,我只是今天在酒吧看见她了。”
梁怀叙一顿,紧张更甚,“她欺负你了?”
阮惊雀搂着他摇摇头,“没有,我就是不喜欢她,你也离她远点,要不然我会不开心的。”
她鲜少就这么直白地跟他表达自己的想法,梁怀叙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畅快。
他将她的腰扶直,让阮惊雀整个人面对着他,然后在昏暗中准确无误地贴上她的唇,末了,偏头移到她耳侧,轻笑,“谨遵老婆旨意。”
声音被他压得很低,又勾着笑,阮惊雀心颤,不觉缩了缩脖子。
片刻后,她完全消化完这句话,含笑问他:“你哪里学来的话?”
梁怀叙却疑惑地“嗯”一声,像是不理解似的,坦然道:“这还用学?”
忽而揉了揉她的脑袋,“老婆,我对你说的所有话全部都是下意识的反应,也就是,情之所至,不掺杂任何思考,不许怀疑我。”
“知道啦!”阮惊雀明眸弯起,冲他浅浅一笑,继而重新投入他的怀抱。
她又想起什么,问道:“对了,蒋砚祁说你们要聚餐,什么时候呀?”
“嗯……时间还没有确定,阮阮愿意去吗?”他低声问。
阮惊雀不像平时那样直接给出自己的回答,她反问:“你希望我去吗?”
自然是希望的。
带去给兄弟认识,正式挑明两人的关系。
她在一点一点走近他,梁怀叙怎会不希望,就像他一直想请她的朋友吃饭,也是想进入她的世界,以一个受到法律保护、被她自我认可的身份。
那是他一直渴求的。
可梁怀叙还是说:“我希望你是因为想去而去,而不是因为我想让你去而去,在阮阮这里,一切以自己为准,不需要考虑任何人,包括我。”
你愿意靠近我,我便敞开怀抱等你,多久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