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一旁舔毛舔得正起劲儿的喜鹊给赶了下去。
他“喵呜~”一声,不满地离开客厅。
梁怀叙这才单膝蹲在她身前,掀起裙摆,将蕾丝三角轻轻褪下,凑近了仔细观察。
阮惊雀早在他蹲下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此刻只觉得,他的指尖有点冰凉,好像还吹了气。
“好……好了吗?”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只听身下的人叹了一口气,随后自己的衣物被他穿好了。
阮惊雀睁开眼,看见了一脸阴郁的他,再然后,自己被他抱进了怀里。
他说:“对不起,老婆。”
不仅肿了,腿根的青紫痕迹也有点重。
他真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