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之前,就猜到你会穿高跟鞋。”
换完了,他起身将装好的高跟鞋放至车后座,在她呆愣的目光中,轻声问:“脚痛吗?”
刚刚换鞋时,他看见某人脚后跟白皙的皮肤被擦出了一点红,不明显,但也不能令他忽视。
忽被体贴地“伺候”一顿,阮惊雀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心跳似乎也在加速,眼睫轻轻扇动,她弯唇摇头,“不痛。”
男人的脸就在眼前,阮惊雀看着他,一脸担忧的模样,她轻松地笑了笑,重复道:“真的不痛。”
眼波流转,跟只小狐狸似的,下一秒她微微俯身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见沾到了口红,她抬手擦掉,过后又当做无事发生的模样,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梁怀叙顿了顿,随即嘴角弯起笑弧,“这是在做什么?”
竟敢就这么明晃晃地钓他。
“亲你呀!怎么,难道不可以亲嘛?”阮惊雀眨起双无辜的杏眼盯着他,模样单纯,仿佛是真的在认真问一个问题。
梁怀叙勾了勾唇,“没说不可以,只是……”他伸手抚在她的后脑,掰着往自己跟前来,“老婆,下次亲这儿。”
忍了一晚上了,终于可以尝点甜头。
唇贴了上去,辗转厮磨,足足好几分钟。
结束后,梁怀叙又忍不住贴着她软软的唇瓣磨了磨,好久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阮惊雀潋着眼靠在背椅上平复呼吸。
“别得寸进尺。”语调有些不稳。
阮惊雀看见他嘴角染上了口红颜色,没说。
是的,她就是故意的。
没办法不得寸进尺。
梁怀叙偷偷在心里回复。
他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迈巴赫即刻出发,稳稳地在路上穿行,某人的心情似乎很好,阮惊雀好几次偷偷看他,都是带着笑的。
其实,她也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