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愧难当,论程度,阮惊雀别无选择,她闭了眼睛,决然道:“脱。”
跟要上战场似的,梁怀叙轻轻一笑,亲了亲她的嘴角,“宝宝,好乖。”
他起身,“我先去给你放洗澡水。”
脚步声渐远,阮惊雀缓缓睁开眼,紧张得要命,心脏快要从胸口蹦出来啦。她将被子完完全全盖住自己,只露出两颗莹润转溜溜的大眼睛,心虚地看了下卫生间的方向,又快速收回眼神看向头顶的天花板,妄想缓解的紧张感不减反增,心跳如擂,尤其是听到卫生巾里传来的哗哗水声。
怎么回事!
又不是没看过为什么还会这样!
都老夫老妻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过,放洗澡水根本不需要多少时间,该来了终究会来。
梁怀叙从卫生间出来,看着床上凸起的那一团,躲闪的眼神让他忍不住无声浅笑,他扯了张纸巾,擦干因试水淹湿的指尖,随后将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过去。
来到床边,第一时间是掀开被子。
梁怀叙爬上床,阮惊雀在他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就将眼睛全捂着了,他挑着眉,眼底笑意浮于表面,俯身亲在了她的手背上,“把眼睛睁开,宝宝,又不是没见过。”
他一向好说话,跟她打商量,“这样,公平一点。”梁怀叙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浴袍腰间的细带上,意思明显。
阮惊雀睁开眼,眨了眨,她迷糊糊地从床上起身,直视他,某人立马朝自己递了个眼神,就是那个意思。
渐渐被他蛊惑,阮惊雀心念一动,也觉着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吃亏,目光落到手上的细带,正要拉开忽然想到什么,“那个穿……穿……的吧。”
“没穿。”他说,语气听起来像是真的。
阮惊雀立马放手,“那我就不拉开了。”
“骗你的。”
梁怀叙重新将她的手放回原位置,在这一刻,另一只空着的手悄无声息地抚在了她的后背,拉链处。
细带被扯开的同时,拉链也被缓缓拉下。
浴袍瞬间散开,肌理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浓浓的男性荷尔蒙,以及独属于男人的野性嚣张。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