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了声,指了指旁边的辣子鸡丁,“我想吃那个。”
真是败给她了,梁怀叙换了个方向,用筷子夹住一块鸡肉,随后伸到她面前,“张嘴,小馋猫。”
阮惊雀“啊”一声,心满意足地将鸡肉吃进嘴里,真是奇了怪了,平时她也没觉着这鸡肉那么好吃啊,怎么这会儿就这么喜欢呢。
“再来一口。”她张嘴,“啊……”
梁怀叙笑着又给她夹了一块。
吃着吃着,阮惊雀突然回想起刚才他说的“小馋猫”这三个字,想到了家里的小可爱,她抬眸看向对面的人,“阿叙,喜鹊怎么办?我妈妈对猫毛过敏。”
“别担心,我已经让张姨送到谢侦那儿了。”
阮惊雀疑惑,“你怎么会……”
她话还没说完,梁怀叙就猜到她想说什么,并顺带着替她说了出来,“怎么会知道妈对猫毛过敏?”
阮惊雀点头。
“你啊你……”梁怀叙提醒道:“自己跟我说的都忘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看见喜鹊就跟喜鹊看见老鼠那样兴奋,抱在怀里都不肯撒手了。”
梁怀叙愤愤地夹了一块菜放进嘴里,“你就是在那个时候说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越听越酸了呢,阮惊雀啧一声,手肘放在桌上撑起个脑袋,“不好吃嘛?这道菜好像确实看起来酸酸的。”
梁怀叙:“……”
已不想再多言。
梁怀叙当即转移话题,催促某人快吃饭,在他的监视下,这顿饭紧赶紧慢地终于结束了。
江舒岚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先是看到自己女儿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随后听到房间里传来水流的声音,一抬眼,发现女婿正在洗保温桶。
她折了折衣袖,连忙走过去,不由分说地从梁怀叙手里抢过洗碗布,“我来洗,你去陪阮阮。”
有这时间不待在一起亲亲热热,洗什么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