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有什么感觉的,刚才我只是觉得身子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想擦干净,结果不小心滑了一下,手臂碰到瓷砖了,所以才会有一点疼,但是也只是有一点。”
阮惊雀捏了捏他的衣角,“现在已经不疼了,就是有点冷。”
“擦完了吗?”梁怀叙指腹上移,蹭了蹭她的脸颊。
“……嗯。”其实勉强,但不想再继续了。
梁怀叙侧身拿过远离喷头的睡衣睡裤,拉着她手臂往自己身前贴,提醒道:“把浴巾拿开,我给你换上。”
虽说相似的也不是没经历过,但女孩子的害羞不是说习惯就能习惯好的。
阮惊雀还是有点扭扭捏捏,“阿叙,要不然我自己穿吧。”
梁怀叙递给她一个“你说呢”的表情,阮惊雀便知道是躲不过了,她撇撇嘴,娇哼了一声,把身上系着的浴巾拿开,随手放在盥洗台上。
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男人没有多余的亲昵动作,只是认真地帮她穿衣服,换到睡裤时,还小心地堆折好,蹲下让她换上,防止沾到地上的水,弄湿衣料。
换好后,梁怀叙抱着阮惊雀出去,就像抱她进来时那样。
“刚才怎么不叫我去帮你擦?”路上,梁怀叙问道。
“我是后面才想擦的,就懒得叫你进来了嘛。”
“那怎么摔了也不喊我?”
阮惊雀瘪嘴,用脑袋蹭了蹭他颈窝,“我才不想让你看到我的丑样子,你要是笑话我怎么办?”
梁怀叙把她放到床上,维持着俯身的动作,吻了吻她的唇角,“在我这里,阮阮从来没有丑样子,我更不会笑话你。”
“不管是怎样的你,都能让我心跳漏拍,我喜欢的、我爱的,是所有模样的你,知道了嘛,嗯?”
“知道啦。”
阮惊雀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