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不是在劝你将过去的一切都放下,毕竟我始终不是你,没有真切地感受你的感受,但我希望你能和妈好好聊一聊,嗯?”
他的话轻飘飘地钻进了阮惊雀的耳朵里,也悄悄然记在了心里。
他说的没错,明明知道有这么一个问题存在,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内里总是有隔阂的。
更何况他说了,妈妈不会再逼自己当老师了,她还可以继续画画。
她可以追求自己的热爱,也许还能拥有父母家人朋友的支持。
阮惊雀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轻声道:“嗯,我知道了。”
这句话刚落下,外面突然传来树叶鼓动的声音,紧接着有股风从窗外丝滑地钻了进来。
瞥见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梁怀叙怕她着凉,没再继续抱着她,转而扶着肩膀让她躺下,也替她掖好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阮惊雀有限的视野中看到,他从另一张床上拿了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