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荒唐,像茶叶成精了似的陈什么乐宜?”方书韵略带嘲讽地说道。
顾卓远语气中满是感慨:“这些年,咱们顾家,加上阿厌,再算上程家、秦家、时家,都和陆家断了往来。淮南这孩子撑着陆氏,处境艰难,实在是不容易。”
“这也怪不得我们。”方书韵的情绪有些激动。
“陆家的陆淮安那样对待我女儿,阿厌虽说没有正式的名分,但在我心里,他就跟我女婿一样,他肯定和我们站在一边。我们阿厌虽说性子清冷,外界名声不太好,可比起陆家老二,那不知道要强多少倍!程家、秦家愿意跟咱们同仇敌忾,都是因为阿厌为人实在,大家信得过他。”
顾卓远看着自家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的神情。
方书韵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斜眼瞟他,质问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顾卓远连忙摆手,认真说道:“当然没有,阿厌这孩子好得没话说,是我们对不住他。这些年,他就守着岁岁,一直没结婚也没再找的。”
“是啊!”方书韵接着说,“我现在后悔得不行,你说你当年没事非要跟陆家的人一起长大,要是你和江家的人一起长大,说不定咱们袅袅和阿厌早就成了!”
顾卓远无奈提醒:“你先想想阿厌他爸?”
“他爸也不是个好东西!”方书韵脱口而出,“阿厌这些年太不容易了。晚上让厨房多做两个孩子们爱吃的菜,现在啊,阿厌就是我儿子。”
顾卓远点头应和:“夫人说的对。”
“那个陈乐宜,真不是个省心的。”方书韵撇了撇嘴,满脸嫌弃。
“当年在我们家那一场闹剧,现在想起来都让我浑身难受,起一身鸡皮疙瘩。”
方书韵还是不想和陆家有任何往来:“陆淮南怎么不把儿子送到孩子妈妈那儿去呢?”
顾卓远语气中带着几分猜测:“他没提过这事儿,我琢磨着,大概是陆家那孩子自己不想跟妈妈生活。毕竟他妈妈现在重新组建了家庭,日子过得安稳,还又有了孩子,孩子心里指定有自己的想法。”
“我这人就事论事,”方书韵的神色里带上了些许不满。
“要不是陈乐宜插一杠子,淮南他们两口子也不至于走到离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