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刘禅冷漠的眼神,李丰内心开始变得胆怯起来。
“殿下,做人留一线,不可太绝,你今日若是动我”
李丰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刘禅的冷言打断:“今日我就是要动你,你待如何?”
李丰被激怒了,借着未消的酒劲,咬着牙高声道:“刘禅,尔不过是靠着皇叔权位得到的东宫位置,与那些趋炎附势之辈又有何异?整个蜀川有如今的版图,所靠的是军功,是老将在战场上以命搏命厮杀出来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敢动我?”
刘禅冷哼一声,神情依旧冷漠:“你不就是想说你父亲李严乃蜀中的肱骨之臣,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饶过你嘛,看来你也不过是靠着祖荫贪恋权位的膏粱之辈!”
“你!你凭什么动我?我可是诸葛丞相亲自任命的督粮官,粮草辎重按时送达,从未延误过”
刘禅讥讽一笑:“凭什么?就凭我权势比你大,我今日就是要欺你,你待如何?”
“哪天你若是鸡犬升天,权势高于我,也欢迎你将我踩在脚底下。”
盯着李丰那张阴晴变幻的脸,刘禅大声怒喝道:“绍先!”
霍弋上前一步:“在!”
“军中私自饮酒,该当何罪?”
“依军法处,杖二十!”
“军中无故殴打兵士,该当何罪?”
“依军法处,杖二十!”
“军中辱骂三军主帅,以下犯上,又该当如何?”
“依军法处,当斩!”
刘禅点点头,厉声道:“动手吧,先打四十杖,再推出帐外,当着三军将士的面斩杀此獠。”
闻言,李丰的神色顿时变得惊恐起来:“不,你不能杀我!”
望着前者扭曲的五官,刘禅的眸子变得无比冷厉,他无情地挥了挥手,瞬时间霍弋一把将李丰擒住。
“军士何在?”霍弋高声喊道。
“在!”
“行刑!”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在军队里,军纪高于一切,没有军纪,全军将士就是一盘散沙,军队更不会成为真正的精锐。
霍弋将李丰摁倒在地,执行军令的将士手持长棍,朝着李丰的屁股和后背,狠狠招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