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的心脏,便是救治你姐姐的良药,只看你舍不舍得了。”
瞧见韩诡低头思忖,没有立即作答,温神医故意说道:“十七周龄的年纪,乃为人生刚刚起步之时,舍不得也是情理之中…”
韩诡不耐烦的打断他道:“并非诡儿不舍,只是在想剜出心脏之前,要如何安置姐姐,才会保姐姐一生无虞,平安度过没有诡儿的日子。”
虽然明知温神医在揶揄诡儿,轻舞还是热泪盈眶,心中温情脉脉,说不出话来。
…
…
清晨,秋风瑟瑟,带着微微的凉意拂过。
此时的气温恰到好处,既不冷冽刺骨,也不燥热难耐,是一种宜人的凉爽。
楚龙飞早早便来到了演武场,刻苦练功。
却不知为何,今日之楚龙飞,突然心绪不宁,胸口烦闷。
令他无法静下心来,专心练剑。
“哥哥,呜呜呜。”楚龙飞隐隐似觉,自己听到了燕儿的啜泣之声。
于是当即收剑,施展轻功,奔回三进院落。
远远听闻燕儿痛呼出声:“痛痛痛,福伯,痛啊。”
原来,燕儿晨起,未见兄长在侧。
须臾之间,尚处于迷蒙之际,意识尚未全然复苏,便本能地唤着“哥哥”,惊惶失措地奔出寻觅。
不料,失足踏于石阶之上的小石子上。
石子扎进脚心,燕儿痛呼出声。
三进院落规模小,整个院子不过四五百平米。
燕儿的痛哭之声,传进了正于二进主屋中忙碌的福伯耳中。
福伯慌忙扔掉手中活计,匆忙赶往查看。
他小心的将燕儿搀回房间。自之前便与燕儿一同置办好的药箱中取出物品,细心地为燕儿包扎。
却在此时,楚龙飞火急火燎的由演武场赶了回来。
猛然瞧见哥哥,燕儿激动的忘乎所以,委屈的扑进楚龙飞怀里。
岂料,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儿闷哼一声。
楚龙飞心疼的抱起燕儿:“燕儿,为何会如此?哥哥于演场上,听到燕儿唤哥哥了。”
福伯惊愕,演武场距离燕儿房间,将近千米,况且中间隔着福伯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