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弟关系匪浅的人皆是面色紧张,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面对花厂和祭妖卫的凶悍强势,冷貂则是嘴唇微弯,讥讽道,“你花厂的那几个畜生,打着审魔的名义,欺辱未成年,被我镇魔司的人撞见。”
“本百司倒是要问问吴掌房”
念及此处,冷貂神色骤然冷冽下来,那似刀割凛冽的目光,令得花厂番子以及祭妖卫皆是寒意直入骨髓。
“不论是镇魔司,还是花厂,亦或者祭妖卫,办案时,凌辱女眷,可知是何罪?”
闻言,吴文禄似乎早有预料,淡淡一笑,“冷百司,你记住,即便张领班犯了错,那也是交给我们花厂的执法部,而不是由你镇魔司来行刑。”
“再者,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具体的也得等调查清楚,方才能下结论。”
吴文禄仿若没了耐心,语气变得森然,“冷貂,让那杀张领班的人像个爷们站出来。”
“咱家说了,花厂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辱的,杀人偿命!”
最后一句话落下,整个花厂的番子皆是把食指轻按在扳机上,随时等候吴文禄的命令。
“冷百司,吾等也不愿意和你们镇魔司结仇!
梁剑也是一旁插嘴道,“只要你让杀害我祭妖卫之人跟我们走,我立刻带人走,绝不停留。”
闻言,冷貂淡淡的目光扫了一眼梁剑,眼底更是不屑道,“你祭妖卫死的那人更是活该!”
“冷貂,你”梁剑勃然大怒。
“梁剑,本百司麻烦你调查清楚再来,我镇魔司的人何时杀过你的人?”
冷貂冷笑连连,“昨日,是你祭妖卫的人不分青红皂白,要连同我镇魔司的人一起杀害,没想到最后被我下面的人差点儿反杀。”
“当时可是有目击者证明,以及监控,足以证明那人可不是我们镇魔司的人杀的!”
刚刚,李落弟可是把昨晚的事情经过都告诉了冷貂。
至于竹林那一段,自然省略。
说到这儿,冷貂眼里闪烁着寒光,“多说无益,既然你花厂和祭妖卫不讲理,那就开战吧!”
“镇魔司听令!”
“在!”
震耳欲聋的暴喝声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