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萧回到中医馆所在的北大街时,夕阳的落日余晖已铺满了这条码头街道,满地是一片金黄。
因着人过多,车子开不进去,他便一路飞奔回家,带起路边小摊上买发夹的小姑娘裙摆一阵飘荡,纷纷看得帅呆了眼。
他气喘吁吁回到医药馆门口时,看到的是中医馆紧闭的大门。
沈靳萧赶忙拐进一旁的巷子,从后院进了门。
一进门。
他就一眼看到了在井边手持大铁钉在磨着钉子的孟抒悦。
她挺着肚子坐在小板凳上,脚边还躺着一只头顶红帽绑着腿的大鸭子。
夕阳的余晖落在她半张侧脸和玲珑有致的身上,将她的眉眼乃至她脸上的每个毛孔,以及她圆圆的肚子都勾勒得像美轮美奂,如沉浸在金光中一般美好。
听见有声音,孟抒悦抬头看向他,连带着她身旁的鸭子也看向他,一人一鸭好像都笑得眉眼弯弯。
“靳哥,你回来了,我打算给你再煲只鸭子,你等下帮我拔鸭毛……”
“铛!”
手中的大铁钉从手中滑落。
孟抒悦瞪大了双眸,只见刚刚还在几步之遥的男人好像会瞬移般窜到她面前。
俯身,扣后脑勺,低头凶狠地吻她。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只用了两秒,她口中的话就被他的炙热和蛮横搅碎成一池春水。
两人脚边的红头鸭子,在看到铁钉掉落的那一刻,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店铺里头。
孟父帮着闺女把店铺里的药材和药方整理好。
孟母则在厨房里帮闺女炒好了菜,又上阁楼打算跟在家里一般帮她收拾一下床铺。
可当她一上去,简直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
里面的枕头摆放在床铺中央,阁楼木板墙上贴着的白擎丰贴画,此刻已被挠出一道道指痕。
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孟母瞥了眼皱巴巴的床铺,不免还是老脸一红,帮这小两口脱了被套,下楼打算拿去井边洗洗。
她正往后院走,和整理好药材的孟父遇上。
孟父看着自家媳妇抱着被套下楼,不免皱了皱眉,“天都快黑了,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