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孕三周,患有紫癜,吞食避孕药后呛咳,现引发喉头水肿窒息,刚刚气管内取异物失败引发大出血……”
孟抒悦简单介绍完,宋时璟瞬间明白,迅速取出随身携带的帆布包,取出里面的工具。
两人一个取物,一个止血。
整个站满人的宴会厅鸦雀无声,全都屏气凝神注视着两人争分夺秒救人。
半分钟过后,一粒小药片从危在旦夕的患者鼻腔内取出,下一秒,地上的妇人宛如刚取下符咒镇压般幽幽转醒。
李院长喜极而泣,抱着地上的妻子朝孟抒悦和宋时璟不断说着感谢的话。
不知是谁带头,刚刚静默无声的宴会厅瞬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宋时璟被一阵掌声鼓舞,不知不觉老毛病又犯了。
他指着地上女人喉间气管切割的伤口,同院长又开始讲事实摆道理,“院长,这是谁做的手术,你看这气管切开面这么大,这么深,这是靠理论拿的行医资格证吗?我以前带的实习生,都不会把手术做得这么烂……”
李院长眼神瞥向人群后的楚家三人,有些尴尬地朝宋时璟直咳嗽。
宋时璟曾经也在仁民医院呆过,李院长当然知道他的外科手术是专业内无人能敌,但同样他得罪人的本事也是无人能敌。
所以当初即便宋时璟身后有人撑腰,依旧被看不惯他的其他人想尽办法弄去下乡,最后更是丢了工作。
刚刚李医生当然也知道这切开术做得并不好。
但为了不得罪人,他还是忍了下来。
如今,他这一番话不仅把楚家得罪了,更是把能在港市只手遮天的白家也给得罪了。
站在人群中间的楚烟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死死盯着地上还在数落她手术做得有多烂的宋时璟,恨不得冲上去将他嘴撕烂。
和她同样脸色难看的是刚刚那些嘲讽孟抒悦的人。
刚刚他们嘲讽这姑娘有多狠,现在就被打脸有多狠。
他们不过是来巴结楚家和白家,如今反被刚刚那些持中立态度的宾客指指点点。
楚烟烟忍受不了周遭人投来异样的眼神,拨开人群冲了出去。
楚母着急女儿想不开,也跟着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