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粗壮,有的竟能有儿臂粗细。如果不是没有绿色,我甚至还以为进了原始丛林中榕树下的洞窟内。
两侧的墙壁上刻着很多残缺的壁画,大概是画的墓主生平大事,一个人从小怎么学习,怎么带冠,怎么娶妻生子,怎么当官,怎么打仗的场景。
其中一幅,有些特别,似乎墓主手里什么东西,在跪拜着一个高大人影,这人影被枯藤挡着看不真切。
就在我想扒开树藤仔细观看时,耳边似乎传来一阵什么东西拖过树干的声音,嘎嘎嘎的特别有节奏感,随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怕是触动了什么机关,连忙拉着王鑫鹏后退两步,用手电筒四处扫去。
可眼前幽闭晦涩的甬道内,到处都是虬结在一起的枯木根须。
如此盘根错节之地,大部分青石板都被挤得碎了,就算有什么机关暗器,也早就被这些老根挤的坏了。
摇摇头可能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于是我和王鑫鹏边走边喊,在这寂静的墓室中根本没人回应。
一直过了一个石塑门廊,再往里,就发现这里是一座典型的隋唐时期的石墓,耳室呈‘非’字型。左右各有三个,顶到最后就是主墓室。
越往里走空气就越热,再加上攀爬钻洞越过这些老根,没几步就出了一身汗。
我没进耳室,只是在每个耳室都用手电在里面扫了一眼,看看孙福生有没有在里面。
可接连四个,里面除了乱七八糟从墙缝里长出来的根须外,大部分陪葬品全都腐化成一堆堆烂泥一般的东西,根本分不清楚形状来。
等到离主墓室最近的两个耳室,左边有八个棺材,都烂的只能隐隐约约分辨出个长方形的样子。回想告地书中所写,想来是用来给墓主陪葬的八个仆人。
可这些烂棺材上纠缠的根系之间,还卡着一圈圈一层层的白色半透明蛇蜕。
这玩意堆在一起,比刚才井壁上的虫蟊卵团还恶心。
我就看了一眼就赶忙退了出去。
低声问王鑫鹏说:“这地方有蛇?”
王鑫鹏摇摇头:“不知道,我又不是你们这儿的人。”
我心情不定,这么多年在临汾,除了动物园里有蛇,其他地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