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一身整套弄出去,少说也得二十万。除了铠甲,有什么印章之类的也行。最好是有含口玉,那玩意最值钱,东西也小也好出手。”
孙福生嘿嘿一笑就要上去摸。
我一巴掌打在他手上,扯下自己手套扔给他说:“不要命了,手套也不带,不怕老粽子起尸吸了你的血啊。”
“老棺材瓤子都干巴了,还能起来。道爷我有道祖保佑,等闲邪祟万万近不了身!”
他听话的戴上手套就去扒墓主身上铠甲。
我是搞古董交易牵线搭桥的,不是搞一线的,也懒得管他怎么弄,于是在石椁内四周转悠起来。
石椁长约有5米,宽三米,高两米多。都是用寸许厚的青石板拼接而成,这时已经被巨蟒勒的散了架。
手电向石板看去,只觉得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一些歪歪扭扭的文字。
鲜卑文?
心下一动,想起这个墓主斛律崇在隋末唐初也是个人物,说不定这些文字记载能对令狐秀媛的论文帮助。
于是将上面残留的木炭粉抹去,拿出手机一张张拍了起来。
“咳。”
我以为是孙福生咳嗽,转头看去。
孙福生已经把墓主的兜鍪顶在脑袋上了,手中抓了一大把山纹铁片。
“顺子,都散了。这么多怎么弄啊。”
我都乐了,那兜鍪都快风化的碎的只剩下三分之一,顶在他脑袋上跟个黑尿壶似的。
“唉唉唉,赶紧扔了,都风化了拿那些干啥。出去收废铁都没人要。”
“嘿,你不是说盔甲值钱么。逗道爷我玩呢。”
“好的有人要,坏成这样了,谁吃饱了撑的不收古董收破烂啊。”
我看他手里还拿了一个两厘米见方的东西,问我:“那这个值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