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面地方不大,放着很多瓶瓶罐罐,但大多已经倾倒破碎,好似一个实验室一般,地面上,还有许多烧过东西的痕迹。看着没什么危险,刚才应该是这大叔无意中打开发电机才将灯点亮。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把他拉出来。”
我把丛林刀拿在手里,小心翼翼的进入室内。
地面上四处散落着不知名的动物骨骸和各种玻璃试管瓶之类的东西。
大叔看我还不过来,赶紧喊着:“后生,救,救命。”
我慢慢移动到他身旁,仔细查看他的伤口,大部分都是小臂和胸口,应该没有伤到大动脉,可血还是流了不少。
拧开匕首柄,把止血带绑在他大臂上,又用止血凝胶全涂抹到稍微大一点的伤口,希望能作用。拆开防寒毯撕开两半裹着手臂,又用鱼线固定好。
防寒毯银色闪耀,现在大叔真成铁臂阿童木了。
“怎么样,有没有骨折,能站起来不?”
“不知道,后生你扶我一把。”
我也没法扶他的手臂,只能从后面把他拉起来。
就在这时我看见孙福生白忆画等人神色慌张的进门,咣的一声把门死死关上,又立马把门栓拉住。
我不明所以。
“怎么了!”
孙福生骂道:“他娘的,这玩意的姘头来了,就在外面呢!别愣着,赶紧搬东西过来堵门!”
我顿时冷汗直流,刚才与那雪豹硬拼已经是废了老命了,此时浑身都是脱力的酸痛感,现在再来一只!
就在这时,墙角的一张木质单人床已经碎裂,上面的褥子被子早就破碎,漏出黑乎乎的棉花来。两只小奶豹在破被子中间,还没睁眼睛呢,似乎察觉到了亲人临近,嘤嘤嘤的喊个不停。
随即大铁门外一声低吼,锈蚀严重的铁皮滋啦一声。那尖锐的豹爪刹那间就把锈蚀的铁皮划了几道口子,从门缝里我又看见跟刚才雪豹一抹一样的幽绿色眼眸,看这破铁门的样子,估计用不了几爪子就会完全报废。
白忆画焦急道:“拿东西顶门啊!”
我看着周围都是瓶瓶罐罐,根本没什么东西可用。
只能拉过尚未完全损毁的半长木床,往门口塞去。孙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