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个月的锻炼还是有些用的,看见被白忆画放倒的人,我举起垃圾桶当锤子,对准捂着裆的小平头脑门就是重重几下,duangduangduang的猛敲,敲晕一个又敲下一个。
随着时间推移,白忆画前方的电梯里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就算她武力超群也顾不过来四处的阴险刀锋。
但见白忆画出拳越来越慢,力道也不如刚才,似乎即将体力不支。
我心一狠,盯着电梯旁边的红色按钮,仗着身上穿着防弹背心冲到她前面,遇见捅我肚子的刀躲都不躲,接连撞开两三个小平头。可对方人毕竟多势众,虽然有白忆画帮忙,肩膀上还是挨了一刀,霎时间血顺着手臂就流到地上。忍着疼痛奋力把垃圾桶扔进电梯内,垃圾桶里的烟头卫生纸撒了这群人一头。
看着他们躲避叫骂,我按着墙上的电梯急停按钮,抄起墙角的灭火器,打开就向电梯里喷,白花花的泡沫冲劲儿十足喷的他们黑西装都变白西装了。
小平头们想往外冲,可看见我受伤被激怒的白忆画战力全开,守着电梯门让他们根本冲不出去,几个冲天炮轰出,当真打人如挂画,来一个飞回一个贴到电梯内壁上,三两下的功夫就再不敢往外走了。
“顺哥,没事吧!”
随着电梯关闭,我瞅准空隙把空瓶扔到一个还没晕过去的平头脑袋上,又抄起另一个灭火器,摇摇头说:“没事,电梯下不去了,都从鹏哥那边的楼梯走!”
王鑫鹏这边简直凶残,他粗壮宽阔的身躯像极了铁塔,脸色坚毅平淡,配着光头上留下的淡淡血痕,简直如同神魔在世、古之恶来重生一般。巨大的手掌抓着小平头裤腰带,还是一手一个,在不足五米宽的楼道内把他们二人当成盾牌和武器连连挥舞,一对几十,所过之处根本无一合之敌。
我和孙福生拿着灭火器贴在墙边,对准王鑫鹏前方的小平头们抽空就喷,喷完了就交给白忆画。
而她的大长腿对准灭火器就是一个标准的足球踢,沉重的钢瓶从王鑫鹏脑袋上方飞过,砸在他前方的小平头人群中,惊起连连惨叫。
这一瞬间我都有种能冲出去的错觉,可前方就是二层大厅,狭窄地形的优势不复存在,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就算王鑫鹏和白忆画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