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地质学家说话咋那么臭,也没特么见用嘴拉屎啊?你特么才像马,你瞅瞅你那鞋拔子脸…”
王新鹏这才反应过来,搂住孙福生脖颈,捏着他鼻尖使劲按了下去。“真活腻歪了,小逼崽子还敢调笑老子!”
就听孙福生嗷的一声,眼泪鼻涕哗哗的溜了一地。
吴队长笑着把他扶了起来,拍了拍肩膀说:“行了行了,孙小兄弟,老吴知道你能耐大,给你道歉还不行吗,走吧。”
孙福生甩开他的手,抓着王新鹏裤腿,泪眼汪汪的吐出一个字:“纸~”
······
众人正待继续向前,孙福生擦着眼泪站起身来,迷茫说:“顺子,不对劲儿啊。”
我想这家伙不知道又想哪路幺蛾子,指着小浩说:“道爷,别搞了,在搞就把人搞死了。”
他脸色转为严肃,指着自己的脸说:“道爷我刚才是怕你们沉浸在战友的牺牲中不可自拔才逗你们笑,可特么说正事,道爷我绝不含糊,现在你们往后看看,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么!”
看他表情极为认真,似乎背后真出了什么变故。
刚打算往后看,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肩膀上,竟贴着一只惨白惨白的手!
老人说,走夜路时千万不要随便转身,更不要乱拍别人的肩膀。因为人的头顶和肩膀上有三只代表三魂的阳火,阳火着时鬼怕人七分,要灭了,人怕鬼七分。这祭祀洞石塔顶里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手电光之外跟阴曹地府也差不多。
缓缓扭头用余光扫视,这手上还有几道血口子,抬头一看,马勒个娘了的。原来是田果冻背着小浩走了一路有些气喘,手搭在我肩膀上歇息。
我冲孙福生破口大骂:“道爷,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你特么”
不过此时,除了我和田果冻外,所有人眼神冰冷,都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背后。
我顿觉毛骨悚然起来,声音也小了许多:“你,你们这是啥意思,吴队,鹏哥,我身后,难道有鬼?!”
吴队长摇了摇头:“不是鬼,你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扶着田国栋转身看去,手电光下,塔顶空旷寂寥,乱石滥布,洞顶还是那些星象裂缝,脚下还踩着阴阳分界线,其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