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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俄就知道还要死人!!现在俄孙子死了,老李家娃也死了,就得拿他们祭山魈!!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要死多少!想咱们村都死光吗!老汉这把年纪死就死了,你们呢!!”
这时我才发现,樊老汉身后的考察队众人都蹲躺在灵前,嘴里塞满了破布,手脚都被麻绳捆着,看着我们呜呜出声。
艹,这群人什么意思!
眼见山民越围越近,我趁樊老汉说话的功夫,拔出丛林刀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扔给王鑫鹏,又扯过田会计把刀尖顶在他喉咙上。
吴队长也抽出两根照明弹打开保险对准其他人。王鑫鹏直接将田国栋放倒用脚踩住,手里还掐着樊老汉的脖子。
这时山民才哗然四起,不住叫骂:“放开樊大爷。”
“把田会计放了!”
“小比崽子找死!快把人放了!!”
有机灵的喊着:“快去拿刀,咱们手里的人比他们多!”
我反手用刀把砸在樊老汉头上,死死盯着众山民大声呵骂:“都他娘别动!!谁敢动一下,老子就给他放放血!看你们跑得快,还是老子的刀扎的快!!”
孙福生也拿着土铳对着众人的脑袋来回乱瞄。毕竟哪个人也不敢赌他开不开枪,瞄到谁谁就呆若木鸡,一动也不敢不动。
田会计被冰冷的刀锋刺的汗毛竖起,看见樊老汉额头上鲜血直流,显然不是在吓唬他们,一泡老尿顺着裤腿就流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各位,各位!听他的,都听他的,都别动!弈老弟,你,你别冲动。杀人是犯法的。你别冲动啊!”
我呸了一口,把刀贴的更紧,脚下离开半步说:“田会计,你们都要把我们祭山神了。老子还不能反抗,真要上了公堂,老子这叫自卫!怎么着,意思是你们杀人就不犯法?”说罢冲白忆画使了个眼色:“先把他们绳子解开。”
等把考察队众人解开,又用解下来的麻绳把十多个村民捆上,我们几个这才放下心询问事情经过。
“陈教授,究竟发生什么了?”
陈红旗揉着被勒出血丝的手腕说:“唉,诈尸了。”
“什么!”
“诈尸?!”
“我艹,你可是教授。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