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沈度就让人把那万花楼围起来,京兆尹将那两盆罕见的花的来处也查的清清楚楚,没问题。
沈度不死心,亲自去京兆尹走了一趟,无果。
周宸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可两盆花,两个纨绔打架,并不值得他费什么心神,且他听闻襄国公府似乎有意想和定国公府结亲,如今两家闹翻了,这亲怕是结不成了。
对此周宸倒也喜闻乐见,省了他的事。
“既如此,此事终究还是韩文光错处更大,能下床之后上门给沈睿宁赔个礼道个歉,沈睿宁也赔个礼道个歉。”
闻言襄国公气得脸色都有些扭曲了,好歹还记着这是太极宫,上面坐着的人是皇上,不是他能够造次的。
襄国公状似为难道:“这,皇上,皇上有所不知,太医吩咐过,说臣儿子头上伤重,短时间不好见风,这,依臣之见,还是让沈公子先上门为好。”
周宸饶有兴致地问:“韩文光多长时间能出门?”
襄国公没多想这话的意思,躬身拱手道:“回皇上,太医吩咐最好一个月不要出门见风。”
“那就等什么时候能出门了再登定国公的门。还有,”周宸眼皮一掀,淡淡看着襄国公,“太医既吩咐了,就让韩文光好好在家养着,一个月内朕要是听说他出门,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襄国公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儿,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能让皇上改了主意,而且过年的时候他儿子都不能进宫赴宴。
可听到欺君之罪四个字,襄国公也不敢多辩驳什么,只得应下。
从太极宫出来之后,沈度留下一句,“襄国公让韩世子好好养着吧。”说完就大步离去。
定国公府。
从宫里出来的沈度刚一进屋就看见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正坐没坐相嬉皮笑脸和他爹说些什么,沈度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怒喝道:“你个混账,惹出了这样的事端,还有脸来叨扰你祖父,还不滚出去。”
沈睿宁丝毫没被吓着,掏了掏耳朵,“爹啊,我听得见,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韩文光看着长得高高大大的,实则就是个酒囊饭袋,那一剪刀看着挥得狠,也仅仅是看着,伤口不深,起码对外说的高热不退的沈睿宁此刻还能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