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已经一年多了,此前只知道朱橚会针灸之法,却不知道他的针灸已经这般厉害了,连忙开口问道:“老五,你这是啥针法?隔着这么厚的衣物都能扎透?”
一旁的李景隆缓了一会儿也也是一脸惊讶地看向朱橚,他也没见过朱橚露过这一手。
其实这是朱橚研究‘太乙天针’后学会的,隔着衣物施针只是其中一个小窍门,毕竟是价值五十万积分的东西,肯定有不凡之处。
刚才他一针下去就是将二人将体内酒气驱散,毕竟朱棣刚才说了晚点要进宫,要是醉醺醺地进宫去,那不是上赶着挨老朱的打嘛?
不过这驱散酒气可就不是一般针法能做到的了,要用到之前朱橚学习‘太乙天针’时获得的一丝内力,利用施针手法将内力附着在金针之上,才将将能用于驱散酒气。
见二人清醒后,朱橚取下二人身上的金针,笑着道:“这是我在一本古籍上学会的针法,名叫太乙天针,还是挺厉害的,你们看”
朱橚话刚说完,手中两枚金针顺势甩出。
又是“咻~咻~”两声,两枚金针飞跃七八米,钉入门口的两根柱子之上。
朱棣见状连忙起身走到柱子之前仔细打量。
这不打量不要紧,一打量就给朱棣吓到了,只见原本三寸长的金针此时仅剩半寸不到的针尾露在外面。
距离七八米远,还能将金针扎入这么深,这得要多强的臂力啊?
要知道这柱子虽然不是石材所制,但也是木料中以坚硬着称的楠木做成的,不然也不至于用来作为柱子
“老五,你这家伙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朱棣跑回朱橚面前,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看向朱橚。
“其实我没使多大力气,主要是手法问题,加上我这针质地不一般”朱橚说着,又从腰间摸出两枚金针,递给朱棣和李景隆看。
朱棣拿着把玩一番,将金针往桌上一按,还没用多大力气,金针便直接扎穿桌面。
李景隆则是更加搞笑,学着朱橚的姿势将金针甩了出去,结果姿势比划好了,针没甩出去,一下扎到朱棣胳膊上去了,好在金针细长,并没有扎出血,但还是给朱棣疼得龇牙咧嘴的。
气得朱棣追着李景隆满府跑,喊着要李景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