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邮件,我去回个信息。”
费渡山去了阳台上,林栖川在室内接受每天的基础检查。
白色的纱帘随风卷起,隔着一层玻璃,他在温柔的注视着林栖川,忘记了回答电话另一头老师的问句。
两人目光相对,又快速移开。
仔细听,是心动的声音。
——20xx年,是费先生特殊期的第二天,我收到了来自费先生的告白。
林栖川检查身体后,扶着扶手,一步步同护工走回病房。
他额头都是汗,肤色泛着苍白,没有寻求任何帮助,一个人走到了门边。
手术是大伤,一边要调养,一边又要锻炼。
恢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护工没有进去。
林栖川有些疑惑的打开门,他看到了一场特别的烛光晚餐,虽然桌子上摆的还是清淡的营养餐。
年轻冷峻的alpha一身西服,尤为正式的站在单人病房的小客厅里,怀里抱着一束清丽的风铃花。
他走来,用手绢擦掉了林栖川额头的汗。
费渡山还未开口,林栖川往后退了一步,“我现在不好看,你可以等我一下吗?”
他去重新洗了脸,简单洗澡,换了一套干净衣服,重新走出来时,整齐许多。
费渡山维持着刚刚的动作,竟是一动未动的在等他。
“温多林…”
林栖川踮起脚,他亲了亲费渡山的唇,先说了出来,“费渡山,我喜欢你。”
费渡山这才说出那句话,“我也喜欢你。”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
费渡山把花放到了桌子上,他半抱着刚刚锻炼过身体的林栖川,把人扣在了柜子间,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梳开遮挡视线的发丝,又重复了一遍。
“喜欢你。”
多年后,费渡山在搬回来时发现这支属于林栖川的旧手机,上面只有寥寥几条,记录了两年间在林栖川身上发生的事情。
一年后的婚礼前,林栖川重新录了一条单独的博客。
他说,“从那一天开始,我的人生里多出一个烙印。他叫费渡山,他是我的未来,是我的过去,也是我的幸福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