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对你的态度不好。”
费渡山回来时,林栖川刚刚坐在沙发上,他有些出神,只是半年,竟然看到了他们的低头。
林栖川没有隐瞒,他告诉了费渡山。
费渡山听了只是捏捏他的手,“最近有空,要不要一起去滑雪?”
“要。”
等到晚上,费渡山才回到书房,给父母回了一通电话。
“道歉是道歉,他可以不接受。”
费渡山很沉稳,提起事情,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
费董:“我知道,我知道。”
费夫人接过电话:“渡山,今年过年回家吗?”
“妈妈,今年我要带他去滑雪。”
“我们三年前就想去了,一直没空。”
费夫人只好嘱咐他们注意安全,“今年的年礼,妈妈会准备好的。”
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
费渡山和林栖川都不是小孩子,需要时间来证明。
挂电话前,费夫人忽然提起了曾经给费渡山取名的老道人,“前几天,我在山上又遇到了老道人,提起了你。”
“他说,他还取过一个名字,叫栖川。”
“同你的刚好是一对。”
原来,很多年前,他们就有了缘分。
早就不可割舍。
费渡山挂掉电话,重新回到卧室,修长的手指按在林栖川紧蹙的眉心上,“我在这里,栖川。”
他们还能走很远。
走过余生,走过此生。